周觅旋颤抖着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
不要这样对他哇,他是一块被冷暴力就会死掉的小面包。
“说的也是,”上官煜思考一下,“不像即墨萱的作风。”
东方芜扑棱着小蝠翼飞起来了,在空中半躺着撑脑袋:“要不往好处想想,她有没有可能是注意到你的感情了?”
“真、真的吗?”周觅旋眼睛立马亮了,超开心地扬起笑脸,一脸期盼,“莫非是......害羞了?”
上官煜:“......”他现在应该打击他吗。
“你自己说的自己信吗。”坐在茶吧台里侧看书的尉迟权头也不抬地开口。
“......”周小面包碎了,再次肌无力躺下去缩着了。
“哎,你不用在意这个人的说法,某人又被冷落了十来天所以现在见谁呛谁。”东方芜扑腾着扑腾着飞。
虽说晚上的周觅旋对东方芜也是又拴又捆连踩带踹的,但是面对白天糯叽叽好说话的他,东方芜还是深表同情的。
东方芜扭头对尉迟权道:“喂喂,会长,你收好你的施虐癖,你这样黎问音不会要你的。”
尉迟权微笑着看他。
东方芜后颈发凉。
“好像是......自特殊生事开始,她就格外忙碌了,”上官煜琢磨着,“上回听说她在禁闭室里和贺鸣交谈完后,又花了好几天去大概走访了所有往届特殊生,近几天,也是和特殊生们待在一起玩。”
听着听着,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东方芜停止了嬉闹,看过来:“尉迟,你是在怕什么吗?”
“怕黎问音融入了特殊生群体后,觉得他们那里更有归属感吗?”上官煜问道。
尉迟权翻书的手顿住,轻轻抬眸,抿着笑容一言不发。
“依我看,”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客观上身份地位差距大就是大,早认清早结束,迟早知道就是没有结果的。”
屋内几个人同时看了过去。
——
高峰论坛。
“我自己的想法......我还没想明白,”即墨萱思量着,“首先他真的很烦,我肯定当仁不让想要断绝所有往来。其次......他这些天一直都在我办公室门口种花,还算是精心照料,那簇花慢慢长起来了,我似乎能想象出它长大盛开的模样,一定很美,连带着,他似乎也不是那么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