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亲眷也纷纷叫嚷起来。
“就是!我们不服!我们要上告!”
“谢澜之你这个畜生!我侄女才十九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邢毅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控诉,一言难尽地看向,满身冷冽气息的谢澜之。
他凝着眉,试探地问:“谢副书记,您看这事?”
谢澜之不悦道:“刘成让你过来抓人,没跟你说该做什么?”
刘成就是当初抓秦姝进局子,再利用谢澜之的身份,对云圳的地痞流氓黄彪等人一网打尽的那位队长,如今已经是公安的副局了。
邢毅闭上了嘴巴,只因刘成亲口交代过——什么都不要问,只管把人抓回去就行。
人群中有个女记者,义愤填膺地质问:“谢澜之,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李红英的指控做出解释,如今还心虚的抓人,你能确保今天的事不会外传吗?
抓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来之前都交代过,一旦出事,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谢澜之撩起眼皮,晕染着冷冽情绪的漆黑眼瞳,直直地朝女记者刺去。
他点了点头,声音很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
女记者:“你伤害了一个女人,凭什么不给个说法!”
谢澜眼神陡然转冷:“我没做过的事,你要我给什么说法?我问过李红英被猥亵的时间与地址,就是为了自证,她连说都不说,你要我如何自证?”
不少人的表情愣住了,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
谢澜之否认欺负李红英,询问她具体的时间跟地址,被人打岔偏移了话题。
“既然大家对这件事这么关注,相信公安部门会让你们解惑的。”
谢澜之话毕,转身大步流星离去。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位身穿旗袍的贵妇人走进来,气质出众,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出身的风范。
在女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严谨肃穆的中年男人。
“妈,你来了。”
谢澜之对于谢母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声音平静地喊人。
“澜之——”谢夫人优雅地走到儿子身边:“听说有人诬陷你强.暴?”
她目光如刀地睨向,唯一没有被控制起来的李红英。
“就是你吗?”
瘫坐在地上的李红英,脸色变得惨白。
她无措地看着明明是母子,却像是姐弟的二人,感觉是自己像是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