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太音回。
“妈，我也要坐狗，你让他们下来，我也要坐。”
“伊伊，你下来让哥哥坐一会。”
顾习挡在沈羽面前，“坐什么坐，我们不熟，走开。”
小嘴小口吃草莓，沈漾学着伊伊的动作吃。
顾辛蹲下擦擦小嘴，又擦擦沈漾的嘴，“两个乖宝宝慢慢吃。”
“嗯。”小奶音回。
“嗯。”正太音回。
顾辛笑出声，“要不是年龄差，真像双胞胎。”
“走吧，我们去别墅，等三叔拿桂花豆浆过来，喝饱饱。”
“别走，让羽羽坐一会怎么了？”
沈兮兮抱胸挡住去路， “我儿子是伊伊哥哥，她让让他怎么了？快下来，没看到哥哥想坐吗？没大没小。”
顾习冲顾辛眨巴眼。
顾辛一手捂住一双小眼睛。
顾习从粉色袋子里拿出一个圆筒，他一按成了一根棍子。
挥舞两下棍子，“你再说一遍。”
沈兮兮后退几步，“你敢打长辈？”
顾习卷起袖子，拿棍子打上去，沈兮兮踩着高跟鞋躲。
“你敢打我妈，我咬死你。”
顾习拎起小胖子，“咬我，切，小胖墩。”
“妈，救我，救我。”
沈兮兮打电话叫保安，“快来，这里有神经病。”
顾习松开手，按棍子恢复原状。
他小跑跟上顾辛的步伐。
沈其烨拿着奶瓶，“这是伊伊的，这是漾漾的。”
“伊伊三叔，你画展的门票我同学没抢到，能给几张吗？”
“好，我让人拿十张给你。”
顾习喝口水，“伊伊和漾漾喝饱饱，汪汪才可以出发，不可以拿奶瓶坐汪汪背上，因为容易撞到小脑袋。”
“嗯。”两个团子一起回应。
“真棒，慢慢喝。”
顾习指着往这边走的沈兮兮，“我刚刚小惩大戒一番，她带着保安来了，你解决一下。”
“没问题。”
“三哥，你看羽羽被他吓成什么样？你让他滚出沈家。”
“来人，把他丢出去。”
“胡闹。”沈其烨皱眉，“都回去，这是客人。”
“小姐，我们回去了。”保安领头低头道。
“三哥，你居然为了外人对我大呼小叫？”
顾习叹息，沈兮兮道德绑架能力一流。
“好了，你不是带羽羽看爷爷吗？快去。”
“妈，我想喝他们喝的。”沈羽不肯走。
“三哥给羽羽弄一杯。”
“在厨房，你自己弄。”
“妈，我也想用奶瓶喝。”
“好，妈妈给你弄。”沈兮兮踩着高跟鞋走了，看顾习一眼，冷哼一声。
小手挥挥奶瓶，“伊伊。”
沈漾挥挥奶瓶，“漾漾。”
“真棒。”顾习顾辛一起鼓掌。
沈其烨看沈漾一会，眼圈红了，跟着鼓掌。
他应该一开始就给漾漾找玩伴，漾漾的病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