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习低头沮丧，“居然真没我。”
肖姝气得拎起他耳朵，“你哥没把你送去非洲挖煤算好了，一年到头收拾你的烂摊子就累半死了，吃饭。”
小团子吓得缩缩脖子，伊伊乖乖哒。
“好了，好了，过年不要骂孩子。”顾肃出言。
肖姝冷哼一声，“不骂他，他不知道东南西北。”
顾习耷拉脑袋，“我不敢了。”
肖姝叹气，“你是真敢乱花钱，你花那么多钱够别人花一辈子，你太容易被欲望给勾住。”
“要不是你哥大人有大量，你这种早就被逐出家门了，冲动和人赛车，乱买股票，闹出一桩桩一件件的事。”
“过年不是批评你，是很多事你不该做。”
“要是换个家庭不和睦的人家，你这样的连公司都进不了。”
顾习站起来，“知道了。”
肖姝冲团子说，“亲哥哥一口安慰安慰。”
团子见状踮起脚，顾习低头，她吧唧很多下。
肖姝举杯，“新年快乐，祝我们一家人永远和睦。”
众人举杯，清脆碰撞声。
团子从兜兜里拿出哥哥给她的几张红票票，“哥哥给。”
顾习推回去，“哥哥不要。”
团子又推过去，“给哥哥咩，不伤心咩。”
顾辛推一把顾习，“哥也是给你教训，今年你太过分了。”
他压低声音说，“哥给的这张卡，肯定有两个人的额度，咱俩一块花，你别伤心。”
“不是因为钱，就是丢人。”顾习吸吸鼻子。
“哥，你买股票的时候不觉得丢人，你赛车的时候不觉得丢人吗？”
顾习感觉自己被捅了七八刀，“好了，你闭嘴。”
他堵住顾辛的嘴。
肖姝扫一眼，“让弟弟吃饭，别捂住他的嘴。”
小团子举高红票票，爬下椅子，绕桌一周，每个人一张红票票。
“谢谢伊伊的红包。”肖姝拍手。
小团子捂住脸脸，顾辛拉开团子捂脸的手。
“害羞什么？”
小团子又收回手，继续捂脸。
“顾伊伊你不对劲，你干什么了？”
顾辛拉开小手，团子闭紧嘴巴。
“看着哥哥， 啊！”
团子摇摇头，顾辛立刻扒拉她兜，一手的糖果纸。
“哥，拉住她，快点。”
顾习按住团子，顾辛掰开团子嘴，“一嘴的糖果，你这么点牙齿不要了。”
他抠出八九颗，“走，我们漱口。”
“我就说，你突然这么乖，肯定没好事。”
团子臭着脸咬着小手，生气咩。
三分钟后，团子回来了，顾习把两个糖罐子放桌上。
他用力一拍，“升堂，带犯罪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