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顾律跟沈知夏两人进入灵堂,恭恭敬敬的对着老人的牌位上了一炷香后才问道:“妈,我们也要披麻戴孝吗?”
“不用,不用。你们两个都是晚辈不戴这个,把那个黑色袖套带上就行了,披麻戴孝是我们这一辈人的事。”
顾母还没开口,一旁的顾大伯就开口说了,他身边还有几个年轻人蹲在地上在烧纸,这几人也是没披麻戴孝只带着一个袖套的。
沈知夏对他们有点印象,上一次她结婚时见过,是顾律的堂哥堂姐还有堂弟们,不过因为没有在一起长大的缘故。
顾律跟他们的关系很一般,见面也就是熟人会打招呼的那种,平时说不上什么话,他们的工作也跟顾律有很大区别。
顾律的表哥表姐他们都是在攀市这边发展,而顾律是在京市工作,他的父亲又在安阳市教书,分开的还是比较远。
“堂哥,堂嫂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在家里面等你们好几天了!”
顾律跟沈知夏到底只是晚辈,又不懂如何处理丧事,所以在上完香后也就没事干了,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坐在这守灵。
对此,沈知夏表示很庆幸,没有让他们跪在这里守,不然一场葬礼下来怕不是要没了他们半条命,真的是特辛苦。
就在这时一个小不点突然跑了过来,对着顾律沈知夏夫妻两个就兴奋的叫了起来了,五官精致眉飞色舞的。
“顾聪!”
这个小孩正是顾律的三叔家的孩子,他的小表哥,一个爱吃又爱玩的孩子。
因为顾律跟沈知夏大方又有钱,所以顾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