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手舞足蹈比划了个拉弓的架势:“就这,射箭的秘籍。”
“老祖宗做了一辈子文官,根本不会武艺啊,怎么会有什么秘籍?”
我去,还是弄岔了,历史没有重叠,郎晔刚刚萌芽的射手梦立马破碎:“没劲,你们聊吧,我想静静。”
“你想谁?”
郎晔一脸沮丧正好对上宁悬心促狭的笑脸,忍不住直接掐了上去:“想你!”
“咳咳。”
“咳咳。”
恒王妃、许瑛莹不约而同地发出干咳,母女俩一个对视,眼中的意味颇为怪异。
魏弘暗骂一声,开始没话找话帮郎晔解围:“小丫头,老夫跟你说过,你报仇搞错对象了。”
“可我爹的确是被他抓起来的。”
金开阳:“可你家也的确被搜出来百万两银子啊!”
“错,没有百万两,应该是九十四万七千四百零八两。”魏弘老神在在地悠闲拈着胡须。
这特么还能精确到个位数的?郎晔大感诧异:“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就是我的人送进养家地窖的啊。”
“什么?”
“怎么会?”
养文沁如一只受惊的母豹一般立马警觉地摆出架势:“是你陷害我爹的?”
魏弘掏了掏耳朵:“别叫嚷,银子是我的人送进去的,但可不是我下的令,老夫可没这么多银子,至于为什么正好是这个数字,实在是因为你家三进的宅子地窖太小了,想凑个整都塞不进。”
“什么意思?”
“很明显是栽赃啊,‘养一箭’虽然是偏将,但军中威望极高,有人想要拉拢他,不惜把快要告老的辛瘸子弄死了,准备让他当将军掌控军方,却没料到养宜舟不但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是辛瘸子从未公开过的义子,他恨不得手刃凶手,哪肯与他们同流合污?”
金天枢:“辛瘸子?辛离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