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生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王学生更是吓得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报告教授，我们在融合基因试剂的时候，操作步骤出现了错误……”王学生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明显的哭腔。
“操作失误？”孙教授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两人，“基因调配容不得半点差错，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实验室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其他学员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我就说嘛，王学生理论知识那么差，肯定要出事……”
“就是，李学生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也掉链子……”
“哎，这下丢人丢大了，还连累了我们……”
这些议论声虽然细微，却像针尖一样刺痛着李学生和王学生的心。他们原本就因为实验失败而自责不已，现在更觉得无地自容。
李学生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他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王学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
“够了！”张瑶一声厉喝，制止了周围的议论，“实验失败的原因，我们会查清楚，现在，所有人立刻回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宿舍半步！”
学员们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什么，纷纷收拾东西离开了实验室。
空荡的实验室里，只剩下张瑶、孙教授，以及李学生和王学生。
孙教授看着眼前这两个垂头丧气的学生，长叹一口气，正准备开口，却被张瑶拦住了。
“教授，让我来吧。”张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孙教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张瑶走到李学生和王学生面前，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然后缓缓开口：“抬起头，看着我。”
李学生和王学生慢慢地抬起头，目光怯生生地落在张瑶身上。眼前的张瑶，褪去了往日的严肃和凌厉，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关怀，这让他们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看着你们沮丧的样子，难道就打算这样放弃了吗？”张瑶的声音温和却有力，“一次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信心，放弃尝试。”
“可是……我们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王学生哽咽着说，“我们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