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里有很多有用的信息,听说张海客一直在查当年考古队的事情,老夫就把小卖部老板藏起来的研究记录,还有陈文锦他们的日记交给他。
所以老夫在去塔木陀之前,先去了趟香港。
张海客这些年一直在香港发展,他在香港开公司,投资房地产,做生意,玩转古玩,拓展张家海外势力。
香港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全球公认房价最高的地方,差不多有四分一的地儿是他的。
在外他被称为房地产大老板,金融大亨,商业奇才。
他现在巨有钱,不算上倒斗的脏钱,他光是公司的股份还有投资的钱,差不多就有好几千亿。
小花家都没他有钱。
经过他这么一折腾,海外张家都快比本家有影响力了。
至少明面上的资产比本家有钱,张家本家的那些古董、明器还有广西那么大的一座张家古楼,还有长白山的青铜门。
任何一样东西单拿出来,价值无可估量,但这些东西不被计入家族资产总值,应该计入国家资产。
老夫去的香港前给张海客打了个电话,对面的他语气淡淡,说记得晚一点来找他,凌晨两三点吧,那个时候他才会有时间。
俺应下,买了张凌晨十二点的机票。
只不过中间出了点小插曲,香港那边出现台风天气,飞机一再延误,以至于到清晨六点才起飞。
上午九点才到香港。
张海客知道后,叫了两三个小张来机场接俺。
他们分别是张起来、张起开和张起飞。
呃,这个名儿......俺想起来了,是俺给他们取的名儿。
他们三个是张起灵的忠实拥护者,十几年前俺和老婆回东北张家探亲,老夫和这群小孩打成一片。在走的时候,他们希望老夫以族长夫人的名义给他们取名。
老夫那个时候肯定脑子进水,给他们取了这么个傻逼名儿,没想到他们还真用上了。
老夫叹气。
三个小伙子把俺领到一座巨高端的写字楼大厦里,然后好吃好喝地招待。
再然后俺就在这里等了14个小时,等到花儿都谢了,张海客总算出现。
“俺以为你死了。”老夫瘫倒在地上,透过玻璃窗户数星星。
张海客有些疲倦地脱下外套,扔到一旁,他岔开腿坐到一把巨贵的沙发上,点火吸烟。
“我说过了,我只有凌晨两三点才有时间。”
老夫侧过脸去看他,张海客的脸上有那种社会精英的精明感,让人瞧着就明白这人很不一般,很有手段,好像藏着无尽的谋略与算计。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张海客在阅历这块世上怕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
张海客发觉老夫在看他,也没回头,他只是淡淡地说:“东西呢?”
老夫把装东西的皮包打开,将有关疗养院的文件放桌上:“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