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
石原卿轻轻一笑,“你看,你明明就知道。”
“知道我已不再是那个缠的你再紧,你也只当是在胡闹的十岁孩子,咱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不再是问题,多来往两次,外头也会传出风言风语,”
“安宁,”他眸光微动,定定看着她,“别自欺欺人了,我当不了你弟弟,这么多年没见,你也做不到再将我当成那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连远亲都算不上,什么狗屁弟弟。
他们只是男人和女人。
“你要真缺弟弟,我给你当弟弟也成,”石原卿笑了笑,道:“不过你可得容许弟弟肖想你。”
“? ? ?”
谢安宁惊愕的唇瓣微张。
她又不是什么清澈懵懂的小姑娘,这话什么意思,她明明白白。
除了王少甫外,第一次有人敢对她说这种‘调情’话。
被视作弟弟的人言语唐突,让谢安宁有一瞬间发愣,旋即,整个人臊得浑身发慌,面颊更是滚烫一片。
说不出的别扭和尴尬,她抬手,指着对面的青年,哆哆嗦嗦道:“你真是,病得不轻!”
角落站着的佩蓉和其他两个婢女只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石原卿看着她那根不知道是羞还是怒而颤抖的手指,突然轻轻叹气上前一步。
他想要握住她的手,被避开后,收敛了所有的笑意,问她:“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