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安宁不是轻浮放荡的女人,若没有好感,若不是从心底不抗拒排斥,岂会容许那个男人近身!
王少甫痛恨至极,“你跟他才多久,怎么比得过我们的情分,忘了他,我们重新开始。”
“不行,”谢安宁摇头,正色道:“忘不了,我要对他负责。”
“……”王少甫一僵,似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对子钦负责,”
谢安宁道:“子钦跟你不同,他二十八岁都没有娶妻,身边也没有通房、妾室,他从未碰过女人,清清白白,身心皆如一张白纸,什么都给了我,我不能辜负他一片情谊。”
王少甫呆住了。
跟你不同、二十八岁、没碰过女人、清清白白、一张白纸、负责。
这么荒谬至极的一段话,竟然是她嘴里说出。
若不是字字句句听的清清楚楚,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
门外,等了太久,心焦如焚的石子钦,挣脱陈子泝的束缚,才到门口,就将这段话听了个正着,唇角险些压不住。
他的安宁姐姐果然人美心善有担当,不是始乱终弃的人。
知道他清清白白,对她身心如一。
妾室成群的王少甫怎么能跟他比。
他侧耳听了听,等了几息,见里面没有动静,按捺不住的拍门。
沉重有力的‘咚咚’声,惊醒了里头的两人。
王少甫张了张唇,“你说笑的?”
这话问的,简直有些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