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骋不满道:“什么话?你以为这是一群农夫造反么?他们可是连大辽和西夏都灭了的人,我们大宋凭什么打赢人家?”
“哦,那打不过还跑不过么?”
徐骋大怒:“我们徐家世代簪缨,乃是追随太宗南征北战的武勋世家,我身为当代勇毅侯,岂能临阵脱逃?”
“行行行!您说的都对!”
王拓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不过他想到,到时候便宜老爹在战场上被俘的话,自己要不要用真面目见他,给他一个惊喜?又或者是惊吓?
“为父不是再跟你开玩笑,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家里面需要你的帮衬,你兄长虽然是嫡长子,也早早确认会袭爵,但是他跟你不同,你文武双全,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爵位,可是你兄长没有你的能力,以后你要多帮衬帮衬他才行。”
勇毅侯府内部的人也不都是一条心的,其他几房的人,也有不少对爵位蠢蠢欲动的,只不过现在袭爵的徐骋一房实力强大,这才按捺下骚动的心,静待以后,只要这边除了变故,第一个跳出来咬人的,肯定就是他们。
“嗯!我知道了,父亲放心吧,我会帮大哥的。”
“那就好,那我也能放心了!”
徐骋也不知道王拓说的是真的假的,但是他知道,此时的王拓绝对不会觊觎家里勇毅候的爵位,即便这个勇毅候是开国候,可以世袭罔替,比王拓的那个护国候强太多,但王拓是庶子,想要袭爵,其他房事觉得不会同意的,更何况,若他要袭爵,自己这个护国侯得先传下去。
对于徐骋要上战场的事情,王拓并没有特别的想法,无论徐骋是去哪边的战场,都有自己的分身坐镇,只要徐骋不是被当场砍掉脑袋,他都能够将人救回来。
再说,毕竟是侯爷,出去的话,大小也是个将领,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一不小心死在战阵里,不是每一个将领都有带着士兵冲锋的习惯,勋贵出身的将领,大都是指挥型的将才,主要是个人武力在这种大规模的战斗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除非将领的武力可以达到项羽吕布那个级别。
沈国兴带着勇毅候徐骋,宁远侯顾偃开,率领二十万禁军,急急开赴兖州,依靠兖州城建立防线,不求能够打破敌军,只求可以保证不让敌军继续西进,威胁到汴京城。
兖州城,东门外,王拓分身率领着十二万奴兵,与二十万禁军隔着五百米,紧张对峙。
“你等是何人,为何无故侵犯我大宋领土?”
沈国兴升官后,还是第一次带领着这么多人马,但是他并不紧张,因为身边还跟着两位经验丰富的帮手,顾偃开和徐骋一左一右,骑在马背上,拱卫沈国兴。
别看禁军这边人马更多,但是无论是从军容还是装备的精良程度,禁军都没办法跟王拓手下的奴兵相提并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王拓所掌握的资源不是大宋能够比拟的。
无论是高炉炼钢还是利用水车机械锻造,都是大宋做不到的,这也造就一个情况,王拓这边哪怕是奴兵,也是人手一件精钢铠甲配上精钢武器。
这样一比,禁军这边的铠甲,跟纸糊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