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了!
什么都没了!
最后,罗妈妈发现了夹在床缝中的一块玉佩,不大,但玉晶莹透亮,握在手中微微生温。
李侯爷被草草下葬,连靴子也没人替他穿上。
罗妈妈抱着试试的态度,竟真从靴底发现了几张数额不小的银票。
想来是瞒着大夫人偷偷出去喝花酒用的。
罗妈妈将这些一股脑塞到怀里。
“大夫人吩咐了,将老爷生前的东西一并烧给他!也算全了他们几十年的夫妻情分!”
小厮撇嘴,又偷偷摸了摸怀中的金戒指。
政策推行阻碍重重,可小皇帝态度强硬,再加上有摄政王替他撑腰,大臣们也不敢有所微词。
景恒在独自处理了几件事情之后,更加有信心,除了实在无法确定的事,会与景昭辰商议,其余的,他处理得得心应手。
景昭辰为他的成长感到开心,同时内心有种隐隐的不安。
他离开时正是大年初一,如今已经春末夏初,这么久,一直没收到柳岁的任何消息。
几天前,江树蔫头耷拉地赶来京城谢罪。
原来,柳岁给他下了迷药,连夜将人送到宁安!
结果,阿离怕江树半道上醒来,加重了药量!
可怜的江树,睡了整整两月有余。
郎中请了一个又一个,却都束手无策。
说他有病吧,偏又脉象平稳有力,说没病吧,这人又一直昏睡不醒。
王茹哭的每天眼睛像桃子。
等好不容易醒了,江树看着面前的王茹,一脸懵圈。
我是谁?我在哪?
王茹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搂住他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你终于醒了!呜呜呜,你若再不醒,我......我都不知该怎么活了!”
依老镇国公的意思,二人先是订下了成亲的日子,然后江树再到京城负荆请罪!
景昭辰气得咬牙切齿,狠踢了他的屁股好几下。
“本王要你何用?让你护着岁岁,你可好,被算计了还浑然不知!若是岁岁有个三长两短......本王......”
景昭辰颓然的坐下。
万一有个万一,就算杀了江树有何用?
柳岁的本事他是清楚的,再加上有阿离推波助澜,别说江树了,若是他在,可能也被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了!
所以柳岁这是断定怀义是条有去无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