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好几次踹之后，红衣女人整张脸都被血泪染红。
最主要的是，沈渊明显能感觉得出来，她在变弱。
变弱的同时，红衣女人嘴里的黑线又出现了。
并且因为黑线的出现，她的话语也开始含糊不清。
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要说不出话了。
踹鬼轮不到沈渊来做，他就站在一旁分析起了目前的局势。
八楼其他店铺里的女鬼，此刻也都冲破了镜子的桎梏。
只不过她们出来之后，就朝着冥胎宋暨白在的那个店铺去了。
期间也有经过沈渊他们在的这个店铺的，但都没有任何的停留。
沈渊基本可以肯定，这突发的异变，绝对是宋暨白惹出来的。
“唉，怎么停手了？”踹人声许久未响起，沈渊疑惑的转头问道。
“她，恢复理智了。”晏昀平静的看着前方，回答道。
沈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言不发，满脸是血，不再傻乎乎往前冲的红衣女鬼。
“话说，这外头那么多个她，这在你们鬼圈，算怎么回事？”沈渊收回目光，好奇的问道。
晏昀默默看了沈渊良久，诚实道：“我不知道。”
“真的？”沈渊满脸怀疑。
“真的。”晏昀表情格外认真。
晏昀一直困在学校之中，对其他建筑的鬼也不了解。
但光是学校里的鬼，各自之间拥有的能力也是不同的。
这么想来，鬼王凶神与鬼王凶神之间，所擅长的也会有所不同。
这商场里的鬼王，能力或许就是能够分身千万。
“好吧。”见晏昀确实不清楚，沈渊也只好作罢。
“冥胎那边好像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沈渊看了一眼外面，问晏昀。
为什么说好像呢？
因为沈渊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楼层都开始晃动起来了，这要说不是冥胎和红衣女鬼打起来，他都不信。
话说宋暨白咋这么能惹事呢？
先是引着晏昀追了它半天，现在又是和商场的红衣女鬼打起来。
它是不是一日不惹事，就浑身不舒服？
沈渊表示不是特别能理解，但大为震撼。
“远远的看。”晏昀看着沈渊，认真的道。
“啊？为什么？”沈渊不解。
这看好戏，不得就近围观？
“血会溅到你身上。”晏昀依旧认真。
沈渊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抬手指了指晏昀，竟然不知晏昀是这么一个促狭的“人”。
不过该说不说，晏昀的这个理由，合理！
实在是太合理了。
“那我们就远远的看戏。”沈渊说着，直接拉着晏昀出了这间店铺。
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理智的红衣女鬼也跟着出来了。
不过她并没有同他们一起远远的看戏，而是朝着热闹中心去了。
沈渊和晏昀也没有阻止。
对方从镜子里出来，应该就是同其他鬼一样的。
只不过刚出来的时候估计是狂暴加失去理智状态，可能还有某些执念，所以才和沈渊他们过不去。
现在清醒了，估计是又想起从镜子里出来的目的了。
说是看戏，可实际上，真没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