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窦长安的心不静,是他的心不静。他有时候就想就这样抱着窦长安,一辈子不放手。他这辈子都放不开窦长安了,除非死!
“不是的,是你身上有一股苦味。”窦以南解释道。“你用的什么熏香啊?”
“雪松。带有苦味能让人心神宁静,更好的学习。”可是外物终究是外物,作用不大。还是窦长安这个人在这里才有用。
“怪不得呢。”怪不得他老是感觉顾望北身上有些苦涩,原来是换了熏香的缘故啊。
“嗯。”顾望北应了一声,带着他的手写下静心两个字。
静心二字写完后,又带着他的手写下一句诗。
“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是唐代温庭筠的诗!”窦以南虽然作诗不行,倒还是背得几句古人的诗句。
“嗯。”顾望北只是握着他的手接着写。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个我也知道,是先秦的诗歌。”顾望北想用这些考他是难不住他的。
顾望北只是望着他亮晶晶的桃花眼,和微微上扬的嘴角点点头“那这句呢?”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是宋代范成大的诗。”窦以南觉得这也太简单了吧。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这句,是唐代卢照邻的诗。”窦以南看到这句顿了一下。
顾望北今日怎么老是写一些情诗啊?
“顾望北,你思春啦?”窦以南本来想看顾望北尴尬的。谁曾想他却认真的点点头。
“思你了。”
“你不怕绝后啊?不干净的,我可不要的。”窦以南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他和娘一样,不洁的他不要!
“长安,我顾家就我一个了,绝了就绝了吧,倒是长安,会不会把自己弄脏?”顾望北沉声问道,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才不会,我本来就喜洁,不会把自己弄脏的。”就是担心五伯知道后会不会打断他的腿。
可是五伯自己不是也无儿无女吗?应该没关系的吧?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窦以南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