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回含笑伸手握住在他嘴巴上“作乱”的小手,“那我该如何是好呢,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小谢大人嘴真甜。”沈沅光用说的还不够,仗着在马车里没人看得见,她手撑着谢回的膝盖凑了上去,嘴甜不甜,当然也要用嘴来尝啦。
不过咱们的满满姑娘,举一反三的功夫还不到位,自己凑上去的,反倒被小谢大人里里外外尝了个遍。
最后谢回贴在沈沅耳边,轻声道:“满满也很甜。”
甜甜的满满和甜甜的谢回,晚上进了家门脸上还挂着笑,沈沅一回家就往她爹的书房去,果不其然,黄金糕又骑她爹背上呢。
“爹,黄金糕越来越胖了,别把您压坏了。”
“你三岁了还骑爹的脖子呢,我们糕糕儿还没一岁呢。”
“我三岁那会儿您多大岁数,现在您多大岁数?”沈沅说着,走过去将黄金糕从她爹肩膀上抱下来,黄金糕是个乖孩子,不乐意下来也顶多呜呜两声,不会跟人伸爪子。
沈沅抱着黄金糕坐下,从怀里拿出了今天在外面专门卖给黄金糕的草编蚂蚱和草编小鱼,沈耘看到女儿这样,毫不留情地戳穿她,“我看你关心爹是假,要把黄金糕抢过去是真。”
“爹,您这可冤枉我了,我这是偶然瞧见的,就买了,您看,黄金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