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双方的沉默,随后槲寄生开口。
我闻到了野牛草的香气。
红弩箭:啊?
在你的水壶里。
红弩箭这时才反应过来说道:哈……没错,野牛草加伏特加,风味纯正,算是我这为数不多的消遣,怎么样,来一口?
谢谢,不用了,它闻起来很新鲜,气息柔嫩,如同春日中的百里香与薰衣草。我想它很珍贵。
红弩箭不禁一笑:鼻子挺灵啊,确实是新鲜货,二九年产的,距今该有——算了,我也算不清。
这个敏感的时间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投在到那扇不远处的透明窗上。
那张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磁圈,橡胶管,透明头罩包裹严严实实的人。
红弩箭开口问道:所以……你们也是来看望维尔汀的?
Z开口说道:我带她来熟悉基金会的环境,顺便来康复中心看看。
槲寄生看着维尔汀现在的情况不禁长叹一声。
病房内小梅斯梅尔坐在病床旁。她注意到了窗外的人影,但并没有转过脸来,她的脊背挺得更直了,显得很警惕。
病房外还有几个康复中心的职员,精良的装备在他们的制服上绕了几个圈。
槲寄生开口问道:她会做梦吗?
“有时会”Z女士回答到,Z女士望了望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槲寄生的脸。
Z女士邀请槲寄生去别的地方转转,至于槲寄生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的跟着Z女士去了另一侧的走廊。
红弩箭收回目光,重新望着病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她晃了晃手上的水壶,里面还有一半的存货。
红弩箭喃喃道:你的品味还不错“越狱头子”,我还是第一次喝到二九年的伏特加呢,能在那禁酒又禁香豆素的美国搞到这个,真有你的,如果那个小鬼还在的话没准他呢弄来更多的好酒我打算考虑一下,关于你说的那个——“在必要时刻,帮我照看她们”的想法。
红弩箭举起水壶。
“干一杯吧,朋友希望你早日“康复”希望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敬这个不知名的年月日,这个乱七八糟的时间,干杯!”
基金会联合委员办公室。
Z女士对着眼前的槲寄生开口道:基金会的区域已经跟你熟悉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送你回房间了。你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