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克的脸色又开始发青。
但是她确实是没什么办法了。
有限的逃生通道明显都被堵死了,而以她有限的智力和体力,显然也没法智取周旋或者暴力开路——实际上,她连一把称手的武器都没有。
艾利克在这一瞬间,无比怀念她的魔法斗篷和铁剑。
“艾利克小姐?”
看到艾利克久久没有说话,嘉文夸张地挑眉。
大概是以为她还想负隅顽抗,礼仪教导的口气一下冷淡严酷起来,严厉警告道:“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艾利克回神,她自认自己是个挺怕疼的人,也是个看得清形势能屈能伸的人,于是缓缓点头:“没有了——您有什么要教的?可以开始了。”
在这一刻,艾利克满脑子都是毁灭这个世界和搞死狗皇帝的念头。
只是没说出来罢了,聪明人不会让自己受无用的皮肉之苦——或许对懦弱的咸鱼而言,本质上也是一样的。
嘉文冷冰冰地笑了起来,显然是并不相信一个和仆人偷情的小姐能有多么高的反省和觉悟。
但她并没有和艾利克在这一点上纠缠,只是以一种利刃般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艾利克一眼,随后说道:“跟我进来。”
嘉文转身,掀开分隔内外室的帘子,走进了阳光照不到的里间。
艾利克被那一眼看得打了个哆嗦,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