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愽察言观色,看见村民的脸上,现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随即放下心来,说话有了底气,说:“现在虽然没有改朝换代,但是,已经到了抗击外敌的时代,形势已经发生变化,村里的事情,也应该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变化,这就叫做随大流,因势而变,因时而化,我跟你说,做人做事要紧跟形势,千万不能墨守成规,墨守成规,对我们李刀磨没有什么好处。”
洛伍顺斜眼看了看客楚林,看到客楚林做出蛮不在乎的样子,心里鬼火直冲,在心里说还有你姓客的,大老婆死了娶二老婆,老不正经的东西,你不在官蒙好生伺候二老婆,跑来本主庙充什么好汉?
洛伍顺隐隐感觉,感觉忚的地位,可能会受到了威胁,可能会受到严重威胁,他拿李云愽没有办法,脑壳子晕乎乎的,说起话来,做起事来就失了分寸,说:“还有你楚林哥,大白天的戴什么孝布?简直就是没事找事,你的行为,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不可理喻,你再这样胡闹下去,小心我用村规民约来治你。”
客楚林受到了洛伍顺的责骂,心里气得不行,正想回敬时,李云愽抢过话头,说:“现在外敌在中国到处杀人,被他们杀死的人,就是我们的同胞,我们戴孝布,就是为了纪念他们,怀念他们,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看起来,整个李刀磨,就官蒙人地道一些,心里怀有祭奠同胞的情谊,还有,还有,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发觉村长脑子里有虫,脑子里有病,请你赶紧回家去治病,不然,过不了几天,我们要因为你而戴孝布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