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知道其间利害关系,压了这么些天,实际上也是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更是在让碧水给自己做功课,不至于在面对那些个土生土长的贵女们露了怯,让慕府失了体面。
白柔替她理了理鬓边有些凌乱的头发,眼底满是慈爱,“不打紧,不论是慕府还是白府,都是以武论道,靠的都是血汗挣来的军功,不怕那些言官们的唾沫星子..再者说,现下时局咱们慕府也不会更坏了。”
白芷点头,缓缓道:“其实我知道这些人就是探我的口风来了,局势动乱,慕府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或许他们想看看被收了虎符的慕家还能不能再蹦跶两下。我自是不愿让旁人真瞧了去,故心生疑虑,不知见还是不见...”
“芷儿通透,不过娘一早便同你说了,你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但...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便挑一两个中意的,结交一二,或有成为闺中密友的良人...也是顶好的,就如同我与你柔姨一样。”
“嗯,娘,女儿记下了。”
白芷思绪回到眼前小山一样的拜帖,寻思着就按照娘所说...挑那么一两个看得顺眼的见一见吧。
随手抽了一个,打开一看竟是中书令之女杜明舒,想也不想将她的拜帖压在了最下面,碧水正巧走过来,看到了拜帖上的名讳,疑惑道:“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