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水摸鱼啊！”白毛系统狗理直气壮道。
程九九无语道：“你当那些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家伙都是蠢货吗？”
“可是……”白毛系统狗忽然脸红红，“你们再不过去，那些家伙就要便宜姚倩倩了。”
“合欢之体可以靠采补修行，”白毛系统狗说，“姚倩倩更是来者不拒，那边可乱的很。”
“先扫描一下，”程九九说，“总得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受合欢之体的影响，不然一过去不就得中招。”
“扫描成功！承蒙惠顾！”
“呃……没有东西遮挡啊，你们应该是免疫了，同陈敏一样，不会受合欢之体的影响？”
白毛系统狗也不确定，赶在程九九发火前辩解道：“我只是一个兑换系统，不懂你们人类那些复杂的东西。”
程九九：“……”狗东西！
陆万里忽然问：“那为什么只有渡劫期的强者受到了吸引？”
街上人来人往，一如平常，未有异样。
“啊，这个啊，”白毛系统狗露出个幸灾乐祸的表情，“那姚倩倩身上不知道被谁撒了飞升草粉，再加上合欢之体的吸引，可不得让那些渡劫期的强者发疯么。”
“有人故意的？”程九九诧异道，“会是谁啊？这已经相当于得罪天下渡劫期了吧？”
陆万里点点头，“飞升草是禁品，不止是对渡劫期有吸引力，甚至会让他们产生幻觉，直至上瘾，最后被飞升草吸干精气。”
程九九忍不住瞪大眼睛，“这么吓人？”
陆万里淡淡道：“正是太过耸人听闻，才会被列为禁品，不允许任何人使用。”
“还把姚倩倩这个合欢之体放了出来……”程九九都觉得对方挺狠，“怎么感觉像是在帮我们吸引火力？”
“应该就是故意的。”陆万里说。
程九九有点懵，“你知道是谁？”
陆万里：“只是有个猜测。”
程九九：“谁？”
陆万里：“狸奴。”
程九九：“啊？那个小奴隶？”
陆万里：“他如今是唐挽月的徒弟，不管是监察司还是研究院，他都去得，也能相对容易的搞到飞升草。”
程九九：“……他的大好前途不要了吗？”
陆万里默然不语。
程九九叉着腰原地转动，“就因为西陵杨家的事儿我们对他释放的那点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