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自己走私文物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他在心里权衡再三，然后黯然对沈铮说道：“沈组长，今日之事，实在是因为我利欲熏心所致，险些让国宝流落海外。”
“你打算如何治罪我都接受，只是有件事我必须说明，程氏集团关于文物的生意，一直是有我和王子常负责。”
“和我两个儿子没有任何关联，还请沈组长网开一面。”
“呵呵。”沈铮冷笑了一声：“即使你的两个儿子没有参与这些事，但是你这些年从古董生意上得来的利益，他们肯定也享受到了。”
“要说他们和这些没有一点关联，你自己信吗？”
程老爷子知道沈铮说得全是实话，因此闭嘴一言不发。
“不过你要想让我网开一面也不是不可以。”沈铮随即淡淡的说道。
“沈组长，如果你肯放过我的两个儿子，你要什么条件尽管说！”程老爷子见事情还有转机，不由兴奋的说。
“很简单。”沈铮面色冷峻的说道：“你只要告诉我，这几件出自东郊皇陵的古董，是何人卖给你的？”
“这……”程老爷子万万没有想到沈铮会问出这个问题，他在商海浮沉半生，心思敏锐至极，当即便明白了沈铮的目的。
“沈组长，莫非你是想调查当年那件惊天大案？”程老爷子迟疑的问道。
“恕我直言，那件案子可邪性的很啊……”
沈铮淡然一笑：“程老爷子果然是个聪明人，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