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兆然抚额:“你误会了,他们也是伺候男子的。”
“男子伺候男子?如何伺候?”江承兮愈加好奇,紧扯着林兆然的衣襟追问。
林兆然低头伏在她耳畔低语几句,江承兮的眸光骤亮,恍若窥见未知领域,惊奇道:“原来还能如此。”
林兆然扶她上马,江承兮又疑惑问道:“为何齐容何那处与表哥和太子都不一样?难道不是所有男子皆一样?”
林兆然被她此问几欲坠马,愤然道:“你倒是知晓不少,既如此好奇,不若待会找个地,我的给你仔细研究研究。”
江承兮面颊迅速飞红,回身捶了他几拳,林兆然见她这般,不禁笑出声来。
江承兮羞恼地娇嗔道:“你再笑,我便跃下马去。”
林兆然忙敛笑意,柔声安抚:“不笑了,这就送你归家。”
二人临近茶楼,江承兮瞥见窗边熟影,心头一紧,转而扑入林兆然怀中,轻声道:“抱紧我。”
林兆然依言紧揽其腰,耳语道:“何事与表哥有争执?或是他令你不悦?”
江承兮不语,只是紧拥其腰。
林兆然瞥向窗边的杨墨冉,嘴角微扬,随后低头,气息轻拂江承兮面颊,她不自在地偏头,轻问:“你做甚?”
林兆然一笑,声如醇酒:“别动,若想使他误会。如此,方成其事。”言毕,他缓缓靠近,轻吻上她的额头。
江承兮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杨墨冉目睹此景,震惊失神,心中怒火中烧,猛的关上窗扉,颓然坐于地,抱起酒坛,猛灌几口,随后愤怒地将酒坛掷地,怒吼道:“骗子,骗子!”
整个雅间内回荡着他的怒吼,仿佛要将所有愤怒与痛苦倾泻而出。
二月十七,丑时,陆川柏,卒。
大皇子愤怒地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扫落在底,咬牙切齿道:“他倒是一死百了,给本王留下这么多烂摊子,本王恨不得即刻将其碎尸喂犬!”
晋王放下茶杯,悠悠道:“现在可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贤侄还是先想好让何人接管他手中的差事紧要。”
大皇子听后,更是怒火中烧:“皇叔所言倒是轻巧,本王此刻何处去寻觅合适人选?”
言罢,他似有所思,转而看向晋王道:“本王记得皇叔手中不是有名长山书院的学子,何不让他接掌李柏川之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晋王脸色微沉,闷闷道:“别提了,自江府风波后,他便销声匿迹,本王多方寻觅,却杳无音信,恐已遭不测,或是被江府之人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