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丁符,并没有如苏叹晴般为了掩人耳目,从窗柩飞跃而出,而是选择光明正大走出了酒福楼!
根据丁元隼所说,丁荏性格内向,沉默寡言,几乎不与陌生人言语,在苗溪镇内并没有几个人认识。
丁符大摇大摆走出酒福楼,普通的面容 ,普通的衣着,似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酒福楼外行人如织,热闹非常。
天空依旧蔚蓝,清风徐徐而来。
丁符站在阳光下,感受着和煦的阳光,略微思索之后,便向兢来客栈的方向走去!
穿街过巷间,无论是人多的闹街,还是少人的小巷,丁符隐隐感觉身后始终存在着一个人,就像一条尾巴,始终无法甩脱。
这个人的步伐很轻,轻得就如一窜房过脊的灵猫,始终跟随在丁符身后五丈左右的位置,
丁符虽然知道身后有人跟随,却始终没有回头,依旧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向前走着。
前方不远处便是一个拐角。
转过街角,绿柳成荫,老墙斑驳,一街两行皆是叫卖的声音。
丁符来到一个玉器摊位前,随便拿起一枚方形玉佩,假装端详起来,实则目光有意无意向街角处望去。
不多时,拐角处走过近二十人,却并没有一个人的目光在丁符的身上停留过片刻!
丁符微微皱眉,心中暗道:莫非是我疑神疑鬼了吗?!
他放下玉器,又拿起一面女子梳妆打扮用的铜镜,询问摊主:“这铜镜怎么卖?!”
“三百铜币!不二价!”
摊主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叟,手中拿着一根竹杖,斜靠在墙上假寐,听到有生意上门,却眼也没有睁,头也没有抬。
丁符微微一愣,这个摊主的言语之中,没有一点小贩的热情,甚至还有一丝丝不情不愿,仿佛只要便宜一个铜币,就吃了大亏一般。
“不能便宜点吗?!”
丁符将巴掌大小的铜镜,上下抛起,而后接住。这面铜镜虽然比寻常铜镜更显圆润透亮,可是寻常一百铜币的铜镜,如何也卖不到三百的高价。
“听得出来,你不是缺钱的人!就六百吧!”
老叟语出惊人,不但没有便宜分毫,甚至还坐地起价,直接上涨一倍。
“老头!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什么破铜镜,竟然敢卖六百铜币!你是疯了吧?!”
“就是!你这一堆破烂,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涨价!没见过你这样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