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启愣了下，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他从来没被爱过…
“爱与不爱中间的感觉，就像是冬日里一件湿了的棉衣，穿上冷，脱下也冷。”温封行看着他，一板一正的开口道，
“要想不冷，只能将棉衣烘干，烘干的棉衣，穿在身上，就不冷了！”
但是，真的能烘干吗？
即使烘干了，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件棉衣了…
温念启拧着眉，不知道说什么，他不会安慰人…
“你去帝宫有什么事？”温念启转移话题道。
“没事啊！不是你想去的吗？你想去，我就带你去。”
“我什么时候想去了？”
“你心思都写脸上了！你想来看你外祖他们，不就是为了要顺路去帝宫吗？”
“…我没有。”
“行，你没有。”
……
“父亲…”叶天机拧着眉，眸子里有些复杂。
“怎么了？”
叶天机看着父亲，指了指自己手上的书，眸子里带着些许不解，“书里写的都是真的吗？”
“嗯。大部分是真的。”叶辰头也不抬的应道。
叶天机立马震惊的看着叶辰，心里对父亲的滤镜狠狠碎了一地…
“怎么了？”叶辰余光瞥见他发愣，拧了拧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