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些人都是楼委会的人,别墅区被烧,本就不充裕的粮食又折了一半,从一天一顿,缩减成两天一顿。
从昨天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饿了他们把从外面扒回来的树皮,用雪水煮开,囫囵着往肚子里咽。
管他能不能消化,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当下能活着就好了。
小区里仅剩的几棵树,在一夜之间,被扒得干干净净,连一片叶子都没剩下。
往上山去的那条小路,周遭的树木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些人听戴向东这么一说也不敢怠慢,连忙将怀里抱着的东西拿出来,透过布包,裴司遥都能看出大致的形状,像是一个金碗。
雷鸣接过来,熟练的把布包拆开,看着闪闪发光的大金碗他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在衣服上蹭啊蹭,递给裴司遥。
“姐,这个不行,太土!”
金就金,玉就玉,还整个金镶玉的,洋不洋,土不土,只有暴发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