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吴氏顿觉心里拔凉,追问:“那以后还能行床第之欢么?”
“不知道,要等我伤好了,与你床上试试才知。”普慈如实道。
“唉!真是祸事连连……”周吴氏拧起眉,满脸的失落与焦灼。
“师妹,你有何紧要事?要夜上普慈院来?”普慈岔开话题,关切地问。
“我前几日夜里已来过一次,隐在院内,见你与那白衣女鬼……”周吴氏想到那夜见到的白衣女鬼,不禁打了个寒战。
“啊?你前几日已来过?你这么急急找我,到底是有甚紧要事?说事吧,女鬼的事稍后说。”普慈催促道。
“近日山庄出了很多事,前几日还抓了几个内鬼,内鬼当中,娥婶竟然在其中。”周吴氏说到娥婶,恨意浓浓。
“娥婶?她不是你的人么?她被抓了,会不会牵连出你来?”普慈心下一惊,急急追问。
“娥婶是我的人不错,她又是周念娇的人,这个该死的老贱婢,端了我的饭碗,还去挣周念娇的银子。”对背叛自己的娥婶,周吴氏着实是愤恨。
“周念娇又是谁?”普慈听的没头没尾的。
“周家山庄的姑奶奶,正蓄谋争夺周家山庄,要将她的孙儿过继给老爷。所以,周念娇在山庄安插了眼线,这次被我全拔掉了。”周吴氏甚是得意。
“既然拔除了周念娇的人,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事?”
“我审问娥婶,娥婶说她在老爷的炖品里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她也不知道。”
“娥婶给周老爷炖品下药,不是听你的吩咐行事的么?”普慈不解地问。
“师兄,你怎得糊涂了。我说的意思是,娥婶听了周念娇的,不光在炖品中按照我的吩咐下了药,还下了周念娇要她下的药。”周吴氏耐心地详细解说给师兄听。
“你的意思是娥婶在周老爷的炖品里下了两种药?”
“是的,一种药是我们要她下的,另一种是周念娇买通她,让她下的。”
“那周老爷的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反应?”
“今日我观察老爷,见他总是去揉眉心,便问了一句,他说近日总觉眉心刺痛,我在想,是不是周念娇的药发作了。所以,着急上来问问你。”
“嘻……你不是盼着周老爷死吗?现在你又着急了?”普慈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