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允一把拎起仇天明的后脖领,像拖死狗般将仇天明拖到父亲司马正南的面前。
“司马宫主,你是不是中了麻衣派的麻骨刺心散毒?”白头童翁收回手,问道。
“前辈怎知?”司马正南惊诧。
“父亲,他是白头童翁老前辈。”一旁的司马允,向父亲介绍道:“这位是周萧景,他二位是孩儿出游这些日刚交的朋友。”
“您就是白头童翁前辈?晚辈司马正南,向白前辈请安。”司马正南坐在地上,向白头童翁行礼作揖,眼里满是崇慕之色。
“不必多礼。”白头童翁笑道。
“父亲,您也知道白老前辈的名号?”司马允问。
“父亲怎会不知白前辈的名号,白前辈的师父凤山老仙,与我的祖父,有过博弈之谊。”司马正南道。
“是的,老夫当年还小,就在一旁观战恩师与司马煌老宫主的对弈,恩师对老宫主的棋艺大加赞赏。”白头童翁捋了捋白胡子,笑眯眯地望着司马正南。
“原来我们无常索魂宫与白老前辈,还有这么深的渊源。”司马允感慨道。
“难怪师父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