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允看着司徒夜离的背影,也气愤的走开了,这一切都被暗处的司徒丰烨瞧见。
司徒丰烨与司徒夜离从小一起长大,最是了解司徒夜离的性子,虽然司徒夜离有些暴躁,但不会无缘无故说一些没来由的事。
这么想着,司徒丰烨连忙追上司徒夜离,然而还未进入司徒夜离的院子,就听到母后生气的话语。
“既然祁国的人选择与我们司徒国开战,你身为大殿下,又是你父王认定的王位继承人,你不应该去和你父王商讨对策吗?怎么能说出投降的话来”?
司徒夜离知道说出来,母后也不一定会信,一时间有口难言,许如清见司徒夜离不说话,更是默认他是怕了。
紧接着指责道:“夜离,你是兄长,就算是打雷下雨,不知前路有多艰险,你也应该带领他们勇往直前。
而不是听到雷声,就捂住自己的耳朵,来逃避这一切”。
司徒夜离再次沉默了,司徒丰烨走进院子,来到母后的面前,问道:“母后,兄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如清叹了一口气,看向司徒丰烨,说道:“他愿自甘堕落,你不要学他,司徒国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位殿下”。
许如清说罢就转身离开了,没有给司徒丰烨开口的机会,司徒丰烨看着母后的背影,也有些无奈。
随后看向司徒夜离,说道:“兄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这般说的,你可是发现了什么,可以跟我说”。
司徒夜离苦笑一声说道:“我说了,你就会信我吗”?
司徒丰烨淡然一笑道:“我知道兄长你不会说谎,更不会骗我的”。
司徒夜离闻言,情绪才好一点,随后缓缓说道:
“萧遇溪和陌齐堰会法术,有他二人在,凡人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所以我才说此战打不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谈和,实在不行,就降,至少我们都能平安无恙”。
司徒丰烨明显有些惊讶,但瞧着司徒夜离也不像是在说谎,一时有些沉默。
司徒夜离看着司徒丰烨震惊的样子,不由的自嘲道:“看来,你也不信我,说句实话,若非我经历过,我也不信这玄之又玄的鬼神之说”。
正当司徒夜离要转身离开时,司徒丰烨连忙说道:“兄长,我信你,有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昨夜有人夜袭王宫,我恰巧撞见。
但那人动作极快,我并没有追上,待我到跟前,士兵侍女就已经死了一片,但每个人身上都没有伤。
我见父王没事,也就没露面,当时也没多想,只当他们是中毒了,但一夜难眠,我总觉得不对劲。
今日我便去问太医,太医当时还不愿说实话,我说我瞧见了,并简单描述一番,太医才说了实话。
那些人不是中毒,是肺腑遭到强大的冲击力,才导致的死亡,又逢开战,父王怕军心动摇,所以压下此事,不让往外说。
但刺客来无影去无踪,杀人兵不血刃,想来倒真的有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