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丞延呵斥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祁国的士兵踏入钟离国吗”?
钟离忧没再说话,甩袖离开。
钟离丞延气的咳嗽了几声,随后对钟离夜说道:“看着她,明日必须让她去祁国和亲,还有她那什么驸马,直接将其赶出去”。
钟离夜应下,便也离开了大殿。
钟离夜追上钟离忧,说道:“妹妹,你别太任性”。
钟离忧停下脚步怒道:“凭什么我要像件物品一样,被你们送去祁国,这对我来说并不公平”。
钟离夜叹了口气说道:“各个公主,不是嫁人就是招了驸马,现在钟离国只有你是待嫁的公主,你不和亲,谁还能替你去吗”?
“现在司徒国已覆灭,祁国无论对哪一国,都是莫大的威胁,祁国要的就是我们的态度,眼下也唯有和亲”。
钟离忧并不想认命,但又说不过钟离夜,扭头跑开了。
当晚,钟离忧命侍女端来饭菜,以及酒水,要和木云舒一醉方休。
木云舒心中记挂着陌齐堰,本就没什么胃口,更何况是饮酒,几番推辞过后,却被钟离忧一把推倒在床上。
木云舒略感疑惑,连忙坐起身。
钟离忧褪去外衫,看着手臂上的守宫砂,说道:“我就不信,他们会要一个失了贞洁的和亲公主”。
说罢就将木云舒压倒在身下。
听到她这么说,木云舒也猜到了大概,连忙说道:“女子的名节尤为重要,公主你更理当洁身自爱”。
钟离忧看着木云舒的眼睛,微怒道:“你究竟是不是男子,我都这样了,你竟还说得出拒绝的话来”。
木云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确实不是男子,我是女儿身”。
钟离忧这才松开木云舒,木云舒连忙坐起,拢了拢衣襟。
钟离忧一把拔下木云舒的发簪,瞬间长发如瀑般倾落,有了长发的加持钟离忧也信了几分。
看着木云舒的脸庞,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女儿身,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木云舒一时不知说什么,钟离忧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两人就这么坐了一会,钟离忧才起身准备离开。
木云舒见状连忙起身说道:“公主,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