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来的第一顿年夜饭,后厨没准备太多山珍海味,都是北方地区过年必须要有的传统菜,不算精致,胜在食材新鲜、卖相好、年味儿足。
这种传统菜配酒没讲究,想喝什么喝什么,想什么时候换配酒就什么时候换配酒。所以餐桌上并未摆酒。
周凭川和夏眠对坐在餐桌两端,周凭川问他:“稍微喝一点?”
经过前几次,夏眠对这具身体的酒量有了新的认知,知道自己是个弱鸡。但这么喜庆的日子,如果不喝总感觉差点氛围感。
“米酒吧,选度数低的,稍微热一热。等热完......”夏眠瞄周凭川。
周凭川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自己做决定。
“你们也快去吃饭,不用守着布菜了。”夏眠转向佣人。
过年留下来值班的这些,周家会按照劳动法三倍工资给付。晚上敲钟前后,力叔还会给给上上下下忙了一整年的工人们派红包。总之,这场班加的不亏。
夏眠总吐槽周凭川资本家,剥削者,周凭川其实从不剥削最底层靠体力赚钱的劳动者,只想低成本享受员工的智慧和创造力,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