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打着哼哼,颇有些欠揍之态:“那就不好意思了,娘娘交代的私事,我怎可随意告知?”
“你若是想知道,不妨自己问问呗。“
“你!”
见他伶牙俐齿之态,春喜恨的咬牙切齿。
他紧握着拳头,不甘心的试探道:“娘娘若有私事,也该交给身边的人去办。
你这种身份,有什么资格?又如何叫娘娘放心?”
他阴阳怪气的盯着陈晓,若有所思:“该不是为了逃避责罚,胡编乱造的借口。”
一旦怀疑产生,陈晓就已经被贴上了骗子的标签。
看他不反驳自己,春喜更加笃定心中所想,一阵吆喝:“看来你不仅不懂规矩,还善于坑蒙拐骗。
如此品行不端的人,怎配在娘娘身边办事?今日咱家必替娘娘好生教训你,也否则愧对天恩!”
他下意识的吼道:“来人啊,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至少他在内务府还是有些身份地位的,这使唤人的架势也是在那里习惯的。
才想到换了个地方,压根没人听。
那些人还是一动不动,互相看看,反正就你不动我不动。
又有不少双目光偷偷汇聚在陈晓身上。
陈晓无奈地叹了口气:“都愣着干啥呢?”
“春公公可是新上任的长势太监,他既然都开口了,我也不想大伙为难,动手吧。”
说着,他乖乖趴在凳子上,一副准备受刑之态。
方才劝说的太监来福和另一个太监打了个眼神,两人提着棍子上前,颇为亏欠:
“陈公公,得罪了。”
陈晓甩甩手不以为然:“没事,我这人皮糙肉厚最吃劲,可能还得辛苦你们。”
他是真不带怕的,毕竟修炼了金刚罩,普通的棍棒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挠痒痒。
得了陈晓的首肯,两人这才感恩抡起板子往下打。
经常挨打的人都知道,棍刑可是个实打实的技术活。
受刑人嗯是皮外伤还是内伤,打完后休养多久,全都靠他们掌握的力度。
有人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看着很恐怖,实际上只是些皮外伤。
而有人落下几条红印,看着没什么大碍,世界上伤了根骨,严重的还能导致瘫痪。
这刑罚轮到陈晓身上,有往日的情面在,那肯定是以前者为主。
所以,两人都控制着力道,一板板落下。
旁边的春喜乐的不行,还一个劲吆喝:“使劲打往死里打,打到他求饶,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好好长个记性为止!”
“不过小小太监,还敢在咱家面前耀武扬威,以后有你苦头吃的!”
春喜双手叉腰,难听的公鸭嗓不绝于耳,惹的陈晓都有些烦了。
这个死太监,等着瞧吧,以后让你看看谁才是爹!
一顿板子安下来,有金刚罩护体,再加上他俩用的是巧劲。
陈晓不仅不疼,而且屁事都没有,但总归是要做做样子,免得这狗咬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