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个南蛮子,刀枪无眼晓得不,也不怕走火把你前边的小子打成串串,下回见面胖爷我必定和你翻扯翻扯!!”
“土耗子打洞,咱们回见!”
“胖爷我的唾沫儿可不是拿来打水漂的!”
“……”
闷油瓶压下番子握木仓的手,念着不能让人再冲撞了棺材的话就提刀追着那个胖乎乎的男人跑了。
兔起鹘落,身边的大佬转瞬就没了,吴斜和大魁相互抱着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但彼此之间感受不到丝毫的安全感。
三叔拉住番子,让人去探查胖男人出来的耳室,吴斜也赶忙和大魁分开,和番子去到一个耳室。
比起坑侄子的三叔和胆小腿软的大魁,在没有闷油瓶的情况下,吴斜觉得番子更为可靠,更能给他安全感。
跑出去的那个胖男人是个摸金校尉,在耳室里留下了一根点燃的蜡烛和一个有些鼓鼓囊囊的背包。
从耳室出来,吴斜失去了三叔和大魁的踪迹;再返回耳室,番子也不见了踪影。
进了水的矿灯明明暗暗,被他们撬开的石棺发出异样的声响。
耳室里的蜡烛颜色染上幽森的绿意,摇曳几下后麻溜的熄灭,棺材里的主人揭棺而起,看向唯一留下的不请自来的客人。
……
张启灵初看见那个吓唬人的胖子的时候,就觉得是一个借机脱离队伍的好机会。
在那胖子撒丫子往他们的来路跑时,更是毫不犹豫的脱离了队伍。
一个是避免这人不知轻重的冲撞了没死透的祖宗平白丢了性命,另一面,他也想早早拿到鬼玺落袋为安。
身后跟了个提刀的年轻后生,王胖子的两条小胖腿跟踩在了不断加速的跑步机上一样,倒腾的飞快。
灵活的身形麻溜的脚步,一时间竟跟压后出发做做样子的张启灵拉开了不短的距离。
动动耳朵,听到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提着刀的青年立马提速。
张启灵眼睁睁的看着路上偶有岔路盗洞,但那死胖子就是看也不看的一门心思的往祭鼎石棺所在的墓室跑。
墓室门口张启灵探出手想将人按住打晕,然后随便扔到哪个探过的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