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结结巴巴的骂了吴斜一句,但凝滞的气场重新开始流动。
“那,我、我也问你一个。”老痒放慢了脚步和吴斜并行。
“世界上,任何地方再、再也找不出来的,如、如、如此便宜的住所是哪里?”
“家。”
“嘿嘿,不对。”
“那你说是哪里?”
“想不到吧?我、我告诉你,是牢房~!”
吴斜的脸顿时木了一下,一言难尽的瞅了一眼发小,拿这个跟他玩脑筋急转弯,这人是真的心大,三年牢饭一点儿都没伤他自尊。
“那我再问你一个,一只牛一年要吃三公顷草,现在三十公顷的草场养了五头牛,请问多久才能吃完?”
“三五十五,一十五三十,两年。”
吴斜但笑不语,老痒突然一拍脑袋,瞪着吴斜:“你坑我,春、春风吹又生,一茬又一茬,哪里吃的完。”
“反应挺快的嘛,你再出一个。”
老痒搓手:“一加一等于几。”
“在算对的情况下等于二。”
“错!”老痒坏笑:“是不三不四。”
吴斜翻了白眼,他这发小,这是在趁机骂人呢。
“那我问你,醉鬼是什么样的人?”
老痒故作踉跄的走了两步,歪歪扭扭的回头看吴斜:“这、这回你可问不住我,醉鬼,那是坚持说自己没醉的人。”
“算你答对。”
“什么叫算我,答、答对,你再说一个答案看看啊~!”
“属虎的人。”
“?”
“寅虎,寅类饮,虎,胡言乱语,喝多了胡言乱语的人,等于属虎的人。”
“屁——!”老痒转过身去打吴斜脑袋:“说好的脑筋急转弯,你跟我玩猜灯谜。”
“我可没说。”吴斜快跑两步,越过老痒。
“好了,好了,跟你说个简单的。”
闹腾了两下后,吴斜举手投降。
“为什么熊冬眠的时候,会睡那么久。”
“饿晕了。”
“不,是没人敢叫它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