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匿说着就上来抱住我,我挣脱着他的双臂,喊叫着:“滚开,你让我恶心!放开我!”
惠匿看我极力的挣脱,坚决的态度没有一丝的松动,也只好松开双臂,说道:“你去哪儿,你再坐一会好吗?我还有些话要说。”
我看着他祈求的目光,于是又坐下来:“说吧,你想说什么?”
“莞,当初我听了你的话没去W市,我也没有什么能力,我也不会下苦,下不了苦,你现在说不要我了就不要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惠匿仍然一种埋怨我的口气。
“这是你想说的话吗?就是埋怨我吗?是你自己没本事,全中国不至只有一个W市可以学医,你在本县也实习过,可是你是怎么实习的,空岗的时候你野去哪了,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有些事情就不用我来戳穿你了,我觉得无聊。”
“还有啊,你对我犯下的是一辈子的罪,你自私的占有了我的身体,毁了我的一生,你害的我没考上大学,害得我在家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你也害了庭庭,给庭庭带来了一个不受欢迎的环境,不能让他在正常的有父母呵护的环境中快乐成长,你,你以为你做的仁至义尽了吗,实际上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你疑心太重,你不求进取,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守着你过一生?!”
“本来我觉得我们既然结婚了,所有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只在乎当下和将来,过好我们的家庭生后,给孩子健康成长的环境,可是你却不停的自掘坟墓,把自己往坑里埋,你哪里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和精神,你不知道去奋斗,不知道维护自己的家庭,更不懂得维护自己的妻子,就只爱听别人怎么说你的妻子在外面干了什么什么,试问你,你看见了吗?给你说话的人看见了吗?这些人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些话,你不会分析吗?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唯恐别人过的比自己好,你这个蠢货……”
惠匿坐在那儿听着,不时的眨动和睫毛看向我,似乎不太情愿听我数落他。
“行了,我都不该再跟你说这么多话了,再见!”说完,我直接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莞,江蔓莞~”
身后,我听见惠匿向前追了几步,我快步走出了小区,向姐姐住的单位走去。
翌日,我下班后,坐班车回到县城,惠匿出现在我下车的地方。
尽管他跟我道歉,苦苦哀求,但他的恶毒让我痛下决心,立即走了法律程序,最后顺利离婚。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彻底的卸掉了这块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