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颅系统的分析是什么？”关副局长站在蜡化的蔡斌肉身面前，表情严肃。
“没有确切结果。”邢处长脸色凝重的回答。
关副局长转过头盯着邢处长，道颅系统运行以来很少出现没结果的情况。即便是错误结果，系统也会给出来，无非是事后修正。对于一个人工智能系统来说，他不会在意出错的。
“什么形式？”关副局长问。道颅系统的没有结果不是不回答问题，而是各种各样的表达方式。比如说，运行死机，这种情况运行以来出现过三次。
“系统再不停地循环几个问题。时光旅行？不是。回归混沌？不是。超光速？不是。踏破虚空？不是。这几个问题不是一起出现的，系统运行一段就出现一个，可以看出来它不确定。但是这个不确定还没有结束，他还在考虑最终结果。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邢处长解释道。
“道门怎么说？”关副局长问向身边的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
“羽化成仙，怀疑仙人借用了他的肉身，滋养多年同化了！”老者回答的很干脆。
“系统对道门的解释表示，不应局限于此。”邢处长赶紧补充了一句。老者没有表情，道门修得是自在，他觉得是就是了，没必要争论。
“就是说，有我们不知道的信息源没被纳入系统，那就有点意思了！”关副局长说有意思，实际上他非常不想有意思，乱入的信息素会带来多大不确定未来让他心里没有底。
“若是愿意打开结界，道门会给个准确的答复。”老者说话波澜不惊，但是关副局长的眉毛立了起来。
“凭你们？伟人的决定动摇不了！”这话说的非常森冷，老者差点用出罡气护体。
“柳家那个小子不是要去飞升吗？钻了漏洞你们就不管了？那里不算？”老者不满的问，柳正去忍界的目的高层是心知肚明并且持放纵态度的，很明显这是个和伟人当初决定相矛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