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是我爹没错,可你对我不好,那我就直接和你断绝关系,以后大家老死不相往来,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阎解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的样子道。
此话一出,周遭众人顿时如炸了锅一般,所有人看向阎解成的眼神,都变得异常怪异。
然而,阎解成非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道:
“爹,这可也是你平日里教导我们的。”
“如今我已长大成年,这马上就要下乡,远离这个家了,你不想着给我张罗点东西带去下乡,反倒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这浪费时间和我争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我下乡之后前途尽毁,以后依靠不了,不想花钱给我置办行李,想要省下这一笔费用吗?”
“既然你都能狠得下心来如此对待我这个亲儿子,那我和你脱离父子关系,岂不是天经地义!”
阎解成此话一出,阎阜贵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栽倒在地。
周遭一些不明就里的住户,听阎解成这么一说,也感觉有理,全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阎阜贵。
只有下午在场的住户知道,这阎解成摆明了是想推卸责任,想要以此掩盖自己的过错。
一旁的林默和娄晓娥也是不明就里中的一员,也被阎家父子的这番操作弄懵了。
按照林默对阎阜贵的了解。
对方虽说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