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里敬酒完一圈就特意到了金来富这一桌子,他觉得也就金老弟能理解自己,知道自己刚刚撵走那个张伟东是理所应当,而不是仗势欺人。
金来富虽然没有在村子里生活过,可是这欺软怕硬的道理在哪里都一样,幸福坊没拆迁前,他家一家三口都在夜总会工作,不仅邻居们带有色眼镜看他们,就连自己爸妈不是也瞧不起自己嘛!金来富拍了拍马万里的肩膀,敬一杯酒,一切都在酒里。
马万里好歹也是过了五十的人了,刚才伤感也只是想起来自己命短没享福的父亲,现在缓过劲来,就跟金来富八卦,“我今天特意请了大柳树村几个村干部,柳建业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柳光祖偷人媳妇,被那女的男人给打了,这会儿在医院呢!据说那儿被踢了一脚!”
“啊,真的啊?”金来富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还没结婚呢!”马万里一脸可惜想知道后续的样子。
“回头你打探一下,告诉我情况呗!”金来富也想知道这家人后续情况。
马万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