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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楼,监察办公室,杨晋斜靠在舒适的真皮椅上。
望着足有50个平方的办公室,他自言自语。
“这么大的面积,有点超标啊。”
茶几旁,一身短裙工作装的女服务员为他烧茶,闻言甜甜笑道。
“监察,咱又不是政府部门,这点面积算得了什么。”
武殿的女服务员皮肤白皙、大腿修长,都是青春貌美的年轻女子,非常养眼。
“杨兄弟,来得早啊。”
陈长寿走到门口,凑出半个身子。
杨晋笑着起身:“陈老哥,欢迎欢迎。”
女服务员倒了两杯茶,自觉退出办公室,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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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聊几句,杨晋问:“陈老哥,义乌城分馆馆主孙冠丰,你可有了解?”
陈长寿怔了怔:“杨老弟,你怎么问起这个人,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杨晋笑了笑:“老哥,我只是想了解此人。”
陈长寿道:“一言难尽呐。”
“兄弟你问起,我不能隐瞒。”
“实话给你说,此人风评极差,据说私生活很乱。”
“混乱也就罢了,关键是他喜欢对身边人下手,尤其是武馆的女学员、工作人员等,且有虐待倾向,闹了不少矛盾。”
杨晋疑道:“既然如此,为何他还能当馆主?”
陈长寿苦笑:“孙冠丰是个单身,从法律意义上来讲,他是在交朋友,双方你情我愿,不违法啊。”
杨晋追问:“那晁承志和牛晓雨,是怎么回事?”
陈长寿一惊:“兄弟,晁承志找到你了?”
看见杨晋轻轻点头,陈长寿低叹一声。
“前不久,晁承志私下里找到我,举报孙冠丰谋杀他的未婚妻牛晓雨。”
“我查了一下,得知晁承志先前的举报信,被秦猛给压了下来。”
“只不过,秦猛毕竟是排行在我前面的副殿主,加上他当时分管监督工作,我不好明目张胆插手。”
“后来见晁承志跪在地上磕头哭泣,我于心不忍,暗地里派人奔赴义乌城。”
“经过调查,根本查不到牛晓雨的去向,只知道她有一天下班后,回家路上失踪。”
“恰好那个地段监控损坏,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连治安局也无可奈何。”
杨晋问:“会不会是孙冠丰动的手,或者派人毁尸灭迹?”
陈长寿摇头:“不好说。”
“没有确切的证据,谁也不敢空口胡诌,更何况对方是秦家的子弟。”
陈长寿略作停顿,低声道:“兄弟,江南的水很深,你有想法,有冲劲是好的,但是要注意保重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