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和“幽灵”见过面。让他再跟大鬼联系，可惜对方掐断了。
龙科长最后说了疑惑，陈军尽管拍照了假方案，但他始终没用电台，胶卷也没送出。
既然情报未送出，敌人为何闹出这么大行动呢？
肖秉义也无法回答此问题，只好说：
“也许陈军早将情报送走了，亦或他没有老实交代。”
龙科长摇头道：
“不像，如他真送出情报，假方案行动时间在两天后，为何部队刚进山，他们就来了？我看陈军态度还好，已表态愿赌服输，愿意立功赎罪，他没必要隐瞒。”
肖秉义惊诧一会，反问道：
“你意思是说，市局还有敌特卧底？”
龙科长摇头说：
“我估计，市局再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问题出在你横南镇。”
“不可能！’肖秉义一口否决道：
“横南镇内鬼已落网，镇军管会就几个人。特务不在军管会，很难捞到情报，潜伏还有啥意义？”
龙科长也不让步：
“不要忘了，敌特大鬼还在横南镇。连沈富中身边都有四大金刚，大鬼身边岂能没有亲信？”
肖秉义争辩道：
“大鬼在横南镇，只是传闻。谁能肯定，他就一定在横南镇呢？”
龙科长拍他肩膀，提醒道：
“你到现在，还在怀疑上级提供的情报？告诉你，他在横南镇，已毋庸置疑。”
肖秉义看他很认真，愣那儿。他从龙科长刚才的牢骚中，已察觉有道理。
对的呀，一个将军司令盘踞在横南镇，岂会是光杆司令？
他如真在横南镇，不可能只有樊正一个卧底。娘的个头，还有谁呢？
沉思一会，结论是，如果陈军交代属实，大鬼司令真在横南镇，问题就严重了。
“龙科长，眼下你打算咋办？”他问。
龙科长抓抓头，瞟他一眼说：
“肖秉义，你是神探，该你发挥作用了。”
“龙科长，你是领导。咋将皮球踢给下属呢？我讲了，你又不信。我又不能调兵遣将。”
龙科长转头窃笑，然后问：
“你是嫌官不大，没有权力吧？我回去让刘局任命你副局长，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