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申被这恐怖的气势压迫得几乎无法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然而，钟馗却步步紧逼，低头俯瞰着他，仿佛在审视一只可怜的蝼蚁。
“说吧，你都为魔族做了哪些事？如实招来！”钟馗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令人毛骨悚然。
听到这话，王明申忍不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缓过气来，抬起头试图回答钟馗的问题。
当他的目光与钟馗对视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迅速传遍全身。那是怎样可怕的眼神啊！充满了愤怒、鄙夷和决绝，似乎只要他稍有隐瞒，就会立刻被撕成碎片。王明申不敢再直视钟馗的眼睛，急忙将视线移开，但内心的恐惧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难以自持。
此刻，不仅是他的嘴角在不停地颤抖，就连手脚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我……我……”可是由于过度紧张，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钟馗见此情形，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再次沉声怒吼道：“速速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定叫你魂飞魄散！”这一声怒吼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
古虚有一直站在钟馗身后看着此刻狼狈不堪的王明申，他与钟馗一样都是摇头鄙夷，心里也都想的是与江寒同一队伍的鬼差怎会人格上有如此差距？真是丢了鬼差的脸面。但古虚有也只是自己摇了摇头继续在旁冷眼看着王明申，地府的事，钟馗没有发话，他是不会多言多做的。
王明申再次听到钟馗的质问全身抖动的更加厉害，他双手颤抖的抠着地面的泥土，那些泥土渗进他的指甲缝，他抠得越发用力，指尖开始渗血，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克制自己的紧张与恐惧。
但这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他就算不看钟馗，也能感受到钟馗那冰冷骇人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自己，好一番心理斗争后，王明申终于认命般的摊开手掌，不再继续去抠地上的泥土，这一刻他如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半晌后终于开口道：大人，我都招。我已经和魔界勾结了十来年，青云给了我许多糖果，教我入梦功法，帮助我提升，这些年我为他做了很多事，收买了一些鬼差，也包括之前地府的疫病，也是青云的手笔，还有林队长，青云让我的妻子接近林队长查探他的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