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现,瞬间就成为全场焦点,引发众人侧目关注。
众人的目光纷纷在太女陆景、闲王陆书以及安王陆时三人之间来回游移不定,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看好戏的兴奋光芒。
陆书忽略他人异样的目光,直直地走向陆时,“皇妹,这些年过得可好?”
陆时微微颔首,“承蒙皇姐的照顾,本王一切都好。”
两人皆是笑着面向对方,听到这话的陆书更是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皇妹好便好,皇姐也是关心皇妹一下失了双腿想不开,现在看来,皇妹的心境非一般人能比!”
“皇姐谬赞了。”
此话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对,但身为当事人的陆时当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恶意。
陆时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看来陆书的心境和陆景的心境完全不同。
她淡淡出声反击,“皇姐看起来心境比本王还要好上不少,在如此穷苦的西北生活了五年,回来时依旧笑得开怀。”
陆时这番反击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向陆书的心窝。原本满脸笑容的陆书瞬间脸色一僵,面色逐渐阴寒。
最后,陆书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冷着脸快步走回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当看到她下方的沈郁桑时,她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母皇的宴会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吗,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也配和本王平起平坐。”
莫名因为性别被歧视的沈郁桑皱起眉头。
这位刚从大西北回来的闲王当真是个不长脑的家伙。
且先不提女皇的寿宴并非是谁想参加就能轻易拿到入场券的,单看他此时此刻所坐的位置,若不是得到了女皇陛下的亲自恩赐,又有谁敢如此大胆地与三位尊贵无比的皇女并肩而坐?
甚至就连那几位身份显赫的皇子们,都不得不屈居于他之下。
如今的沈郁桑早已今非昔比,可不是任谁都能够随意欺凌侮辱的软柿子。
面对闲王的无礼,他从容不迫地回应道:“闲王殿下久居西北,想必多多少少沾染上了那些蛮夷之地粗俗不堪的陋习。对此,臣子倒也能够理解一二。”
“只是在今日这般重要的场合,即便是贵为王爷,也应当谨言慎行才好啊。”
“毕竟,正如王爷您方才所言,女皇陛下的寿宴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随便便混进来的地方!”
沈郁桑的声音不小,因此他暗讽闲王没教养、没脑子的话很快就在人群中传开。
众人隐晦的嘲笑让闲王恨得咬牙切齿,她将所有仇恨归结于陆时与沈郁桑两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