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阳长庚干笑了一声,问道,“哪,这位小哥,你们可是要到粟米了吗?”
黑闷娃不敢应声,而是看向了花狐。
“呵呵!”
花狐学着阳长庚的样子干笑了一声,说道,“阳族长的意思,我们没有要到粟米,你会补偿给我们一些粟米,对不对?”
“既如此,我就先谢过阳族长了,对了,我们被皮草行的人抢去了八箩筐粟米,而且还都是今年的新米,阳族长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去黑水源村找华遂梁族长问话。”
“这个。。。”
阳长庚立时尴尬了起来,面向黑水源村方向看了看,忽然问道,“敢问这位小哥,你们是从黑水源村过来的吗?”
“嗯嗯。”花狐想也不想就点了点头。
阳长庚继续问道,“哪,你家大人哩?华遂梁老弟怎么没有过来呢?”
花狐显然没有想到阳长庚这个老家伙会这么无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了。
白胖墩见状,急忙说道,“阳族长多虑了,我们没有告知家长和族长,我们是下午在外头挖野菜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呃?那人是谁呀?”阳长庚马上被白胖墩的话语带进了故事里头去了。
白胖墩白了阳长庚一眼,开始了讲故事模式,“那个身影就是参与劫道的皮草行的一个小二哥,于是,我们四个人就没有回家,而是藏在暗处偷偷地观察这个小二哥的动向;”
“这个小二哥也很鸡贼,装作挖野菜的样子,一手提着草笼,一手拿着一个铜铲,在黑水源村通往老龙口与黑水河的岔路口附近一直晃悠。”
“哪,后来呢?”阳长庚与五个青壮男人都直勾勾地看着白胖墩,希望马上能听到故事的结尾。
“嘿嘿嘿。”
白胖墩笑了笑,说道,“我们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小二哥的心思,于是,我们就采取了古老的战术,即,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便动;”
“我们从半下午等到了黄昏,再从黄昏等到了天黑,再从天黑等到了夜半,直到这时候,我们才看见一个叫盘六的家伙带着一群皮草行的人急匆匆去了黑水源村的方向;”
“然后,好几次听见了阳坡埠子这个名字,我们就判断你们阳坡埠子里有皮草行的人,而且人数不多,就悄悄从谷子地里绕道来到了你们阳坡埠子口;”
“再然后,我们就利用夜晚的昏暗和雾气朦胧,三丈远看不清人影的优势,把皮草行留在你们埠子拐角仡佬的斥候一个个打晕并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