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馨愣住。
今天的柳亦明是怎么了？
多少有点不太正常。
一会牙疼，一会看眼睛。
现在又给刚解除职务的云霄，弄了个这么好的职位。
这个云霄是何方神圣？
柳总的私生子？
不像啊？
何馨见过云霄的照片，跟柳亦明一点都不像。
柳亦明被人附身了？
“柳总柳总！”何馨伸手在柳亦明眼前晃了两下，“您还认得我是谁吗？”
“小何，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亦明傻子一样看着何馨。
“没什么，我就是确认一下您还记得我不。”
何馨略有尴尬。
“何馨，你当我是老年痴呆啊！”
柳亦明反应过来。
“没有没有，柳总，我先去通知。”
何赶紧溜之大吉。
正在收拾东西的俞飞鸿，被突来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
总裁都没了，谁打来的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华东总裁办公室。”
辞职报告虽然交了上去，最后一班岗还是要站好。
“喂，俞小姐，我是柳总秘书，你可以叫我何姐。”
何馨从柳亦明办公室出来之后，手机上跳出一条新闻。
正是关于云霄的那个新闻发布会的消息。
看完之后，何馨不能再淡定。
想不到这个云霄这么厉害，怪不得柳总神神叨叨，说自己眼瞎。
他这是因为错失了一位大佬。
知道这些后，何馨也不敢轻视俞飞鸿。
毕竟作为云霄的秘书，不知深浅的情况下，她不敢得罪。
“啊？柳...柳总秘书？”
俞飞鸿有些吃惊，不知道柳亦明秘书打电话给她是啥意思。
听筒差点没丢出去，手忙脚乱之后，俞飞鸿稳住阵脚。
“何...何姐，您打电话过来是？”
俞飞鸿奇怪何馨打电话的目的。
“俞小姐，是这样的。”何馨顿了一下，“柳总本打算让云总担任斗音副总裁，所以才解除了他华东区副总裁的职务。但是，柳总打电话给云总的时候，可能话没有说明白，云总就把电话给挂了。”
“柳总后来打云总电话，他可能在生气，没有接。柳总没办法，想通过你云找一下云总，把这事儿说明白。”
“柳总说了，如果能说动云总继续在斗任职，你可以继续担任云总秘书，工资翻倍。”
what？
俞飞鸿怀疑对方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