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的目光仿若被定住一般,死死地凝视着李二狗那毫无生气的尸体,她微微张着嘴,缓缓地对乾隆说道:“弘历,是他救了我,你可知道,他原本也是那群土匪中的一员。”
说这话时,萧云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既有对李二狗的感激,又有对他身份的感慨,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
乾隆听闻,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但很快又被心疼所取代,他伸出手,轻轻地拭去萧云眼角即将滑落的泪水,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温柔地说道:“朕都知道了,云儿,不要难过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在乾隆拥着萧云的时候,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李二狗的尸体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乾隆轻启唇瓣,缓缓言道:“待这场战斗落下帷幕之后,定要让人将他安葬了,毕竟,他曾救了你我二人,如此也算是功过相抵了。”乾隆的言辞中满含着感慨与释然之意,仿佛是在为李二狗的一生画上一个句号,他的双眸望向远方,仿若陷入了沉思之中,那目光里饱含着对生命的敬重与悲悯之情,深邃而悠远。
萧云应了一声,他们一同静静地注视着那些人在战斗中拼杀,乾隆的心中满是坚定,他坚信,很快这场战乱就会平息,一切都将回归平静,此时的乾隆,将萧云护在怀中,仿佛为她撑起了一片宁静的天空。
暗一双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恶魔降临一般,对阿尔泰展开了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他的手段残忍至极,犹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肆意地在鄂尔泰身上施展着各种恐怖的酷刑。
他用尖锐的指甲划过阿尔泰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那血痕如扭曲的蜈蚣般爬满鄂尔泰的身体,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他将阿尔泰的四肢如拧麻花般扭曲,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阿尔泰的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暗一还不断地用各种恶毒的言语刺激着阿尔泰,让他在精神上也饱受折磨。
整个折磨的过程中,暗一如同一个疯狂的艺术家,尽情地在阿尔泰这具残破的躯体上挥洒着他的残忍与暴虐,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才罢休将阿尔泰如垃圾般拖走,留下一片狼藉和阿尔泰那痛苦到极致的惨状。
傅恒等一众将士在激战之后,迅速结束了战斗,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了战斗的痕迹,有的伤口深可见骨,有的只是浅浅的擦伤,但无论伤口轻重,他们都仿若毫无所觉一般,那一道道伤口上,血水不断渗出,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可他们却毫不在意那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反而脸上洋溢着一种历经艰难后终于大仇得报的畅快与释然。
这些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阿尔泰的心腹,他们在场上拼杀到最后一刻,最终还是被无情斩杀,霎时间,整个场地充斥着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那气息仿佛要将人淹没。
放眼望去,到处是鲜血淋漓的惨烈景象,断肢残臂散落各处,破碎的兵器在血泊中反射着寒光,地面上的血水汇聚成河,汩汩流淌,将大地都染成了一片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