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在颜初瑶的膝盖上揉着,的确有些疼,颜初瑶闷哼一声,看着娴熟的封予柔,问。
“看你那么熟练,以往经常伤着吧。”
“的确是,在雄州时,我母亲不在,其实没人管我的,所以就带着人到处窜,祖父也不管我,”封予柔笑道。
“那时我带着归南去玩,他经常摔跤,我害怕被祖父责罚,就偷偷给他擦药,他每回都大喊大叫的,比你还没用,一点都不像个男孩子。”
“那时你表哥才多大,我多大了?我如今擦药哭,丢死人了,”颜初瑶道。
“我那时和他一个岁数,抹药就不哭,” 封予柔认真道,“我都怀疑姑母生他的时候,生错了性别。”
“那他太惨了,要被阿柔记一辈子,”颜初瑶笑道,“他不回京,这该不会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封予柔揉膝盖的手一顿,疑惑的看向颜初瑶,神情认真的沉思,“是这样吗?”
颜初瑶没忍住的笑出来,“我瞎说的,阿柔可别当真了,你表哥有精忠报国的心,可别被我的胡言乱语毁了他的形象。”
“没事,”封予柔继续揉,心道,这个国家有什么好守护的。
楚承时连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