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秋萍坐在那里,擦完了脸上的眼泪,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大概是单位还有许多事情,她从一个小提包里掏出了一些钱,塞到了薛柯枚的手里,薛柯枚说什么也不要,严秋萍把她的手抓住,认真地说道:
“拿着!”
严秋萍不容分说地把钱又塞入薛柯枚的手中,说道,“柯枚,你们来到省里,说不定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必须打电话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说着,她又要了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说道:
“这是我办公室和家里的电话号码,还有我们家里的地址。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找我,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放在了薛柯枚的手心里,说道:
“另外,这是我家里的钥匙,你们两个人在医院里,一个守候着刘春江,另一个人就到我家里面休息一下,也可以给病人做一些可口的饭菜,这样对病人有好处,”薛柯枚一听,急忙推了回去,说道:
“我们可以在附近找个宾馆凑合着住着,不想给你添麻烦……”
严秋萍真诚地说道:
“你不要多心,刘春江是你的同事和好友,也是我的同学,你们租宾馆还要花钱,我们家就我一个人,空房闲着也是个闲着,省一点儿是一点儿,好了,不要再争了,就这样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她急匆匆地先走了。
薛柯枚望着严秋萍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感动。
医院的病房里,只能留一个人在这里,薛柯枚考虑到晚上输液太熬人,怕柳莺莺吃不消。所以,她让柳莺莺白天在医院这里,晚上她再来替换她。
这几天,每天下了班,不管多晚,严秋萍都要来一次医院,看看刘春江的病情,同时,她还经常带来一些食品,让薛柯枚和柳莺莺两个人吃。最后走的时候,她又顺便把柳莺莺用车接走,早晨再用车送过来。
薛柯枚白天并没有到严秋萍的家里去住,而是去了她母亲那里。
薛母现在在省外事局,每天的工作很忙,当她得知薛柯枚的丈夫赵田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很是着急,但是,着急也没有用,目前,他仍然在辽源公安局刑警大队被关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