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樊明宇正与周恒等着检查结果呢,不过在检查的时候医生就说了没什么问题,两个人都不相信,只说等报告单出来再看。
樊明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结,的确没什么感觉了,“那个商凛是不是有点儿邪性?明明被他掐住的时候,我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喉咙也痛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没了呼吸一般,结果现在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周恒忽然想到飞到他们三人课桌上的纸鹤,“是有点邪性,那纸鹤是怎么飞起来的?又是怎么准确无误地找到我们的?还有那纸鹤有眼睛,还是红的。”
原本周恒是不屑做多余的事情,但樊明宇气不过,总想给商凛找点麻烦,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还特别好,便随了他。
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惹了不太好惹的人,如果是其他方面就算了,但搞些歪门邪道,他们可是一点儿辙都没有,而且玄学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樊明宇却没注意到,因为商凛几乎是和那纸鹤,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一个晃神儿的时间,那人便在眼前了。
不过樊明宇还是气呼呼地说道:“一个男生长成那样,本身就够邪性的了,怕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