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心虚的，因为这个线索其实和他不能说是一点关系没有，应该说是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线索其实是小橘原本打算直接告诉顾禾青的，只是在听说他打算过来找这位顾先生之后，才用一点小小的好处交换来了这个线索。
相对于这个可以让自己直接在顾先生的心中占据一点地位的线索来说，他给小橘的那么一点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倒是占了这个呆萌的新人不小的便宜。
“嗯……是什么线索？”
顾禾青的语气温润平和，好像是被暖了多年的软玉，又带着青年的清朗，好似是声音里也被蔷薇开满。
明至看着顾禾青那仿若仙人的面庞，听着这温和的声音，哪怕是早就听小橘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情，也不由得有些呆了。
他又愣了几秒，看到顾禾青身上的蔷薇爬到他肩膀上，这才反应过来。
“哦，是、是我之前从几个诡……几个其他教徒聊天当中听到的消息。”
他想说诡异来着，突然想到顾禾青也是个诡异，生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