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这个疑问也只在沈坤心中转了一个圈，并没有说出来。
沈云卿侧目看了一眼沈坤，忽视他欲言又止的目光。
“洗髓丹昂贵炼制困难，且在使用后需要经受难以容忍的痛楚，我便想着研制一些与洗髓丹效果相仿的符纸。方才那些符纸是我初次绘制的试验品，效果如何尚不可知。”
“只是没成想他们体内的杂质会如此之多，本来对于稍微好一些的内门弟子来说，这些符纸下去，将体内杂质拍出个七八也不过是放个屁的程度，到了他们身上却是……呃……”
然而，他们几人如此可见，他们平日里所接触到的各种资源是何种匮乏，甚至宗门中最受重视的弟子所用也不过如此。
然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还是修炼到了金丹期。
几人的人品不行，然而他们的毅力倒是让人佩服。
好，过，对于几人的讨论到此为止。
沈云卿将脑海中对几人的观察压下去。
为何用他们测试符纸，只因符纸刚刚画出来，不知其洗经筏髓后，后果如何。
又不能用自家人测试成效，刚好他们几个凑了上来，也算是便宜他们，白白送他们一场机缘。
后面的想法她自然没有说出来，只是略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沈坤的方向。
这一眼，被后者理解错了意思。
沈坤看着金成宗几人的惨状，突然感觉身后凉凉的，同时又与他们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壮。
若是没有他们，那用来试验符纸的人岂不是……
宋青禾在他们三人之间看了一圈。
想来三姐应该不会这么狠心给他们用没有经过改良的符纸吧，
沈云卿像是看透了宋青禾的担忧，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