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把娘嫁出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孩子们被吓得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屋子里弥漫着紧张和愤怒的气氛,仿佛一点就着。
秀英家,孩子们吃过饱饱的晚餐,洗漱完后,都早早地歇下了。阿旺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看到了许久不见的爹爹。爹爹身处一个陌生而危险的地方,四周是黑漆漆的森林,阴森恐怖。
阿旺焦急地呼喊着:“爹爹,爹爹!”
只见爹爹被一群面目狰狞的坏人包围着,那些坏人手持利刃,步步紧逼。爹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奋力抵抗着。
阿旺想要冲过去帮助爹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爹爹陷入危险之中。他急得满头大汗,大声哭叫着。
……
陈永贵带着几个亲随赶往安宁镇上的庄子,那里是陈家最大的一处家业,有一百多亩良田。
今年天气干旱,陈永贵让庄头带领着庄子上一百多号人挑水浇灌农田,到一百多号人对一百多亩农田连说怕是杯水车薪。
安宁镇和福田村虽说相邻不远,可气候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安宁镇的稻谷通常要熟得晚一些,以往人们还能盼着晚熟的稻谷能有个更好的收成。
然而,今年却是不敬人意,到处都干旱得厉害。安宁镇的田地里,土地干裂得如同龟背,一道道深深的口子仿佛在诉说着痛苦。
本该翠绿的稻苗,如今枯黄干瘪,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农户们望着这片惨状,眉头紧锁,满脸的忧愁。
以往安宁镇凭借着稍晚的成熟期,还能避开一些灾害,可今年这无情的干旱,却没有放过这里。
风儿吹过,扬起一阵尘土,让整个安宁镇都笼罩在一片荒芜的氛围之中。人们盼雨盼得心焦,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稻田渐渐失去生机。
安宁镇,陈家庄的庄头,陈老汉,背着手,一脸忧愁地站在稻田边。他望着那干枯得裂开口子的稻田,眼里满是绝望。眉头紧锁,嘴唇紧抿,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
原本应该波光粼粼的水源,如今已枯竭见底,只剩下干裂的泥土和一些奄奄一息的鱼虾。陈老汉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泥土,任由细沙从指缝间滑落。
“这老天,是要绝了咱们的活路啊!”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愤。风吹过,扬起他破旧的衣角,更显凄凉。
庄里一百多号人尽管每日起早贪黑地挑水灌溉农田,可这年的收成依旧不好。庄头望着那稀稀拉拉、干瘪枯黄的稻穗,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他在田埂上来回踱步,不住地叹气。
“这可让我怎么给陈老爷交代啊!”
他自言自语着,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恐惧。想到陈老爷那严厉的面容和苛刻的脾气,庄头不禁打了个寒颤。
往年这个时候,稻田里都是一片金黄,谷穗饱满低垂。可如今,这景象简直惨不忍睹。庄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眶渐渐泛红。